第四十九章夜访兰闺
从自家院子里那股子兵荒马乱的心跳中回过神来,二狗感觉自己,像是在梦里走了一遭。 他脑子里,一会儿是刘琴那张清清冷冷的脸,和她指尖那细腻冰凉的触感;一会儿,又是她最后那句“能解决你资金问题”的、充满了诱惑力的话语。 他心里,又乱,又激动,又没底。 他下意识地,就想去找个人商量商量。可这一次,他脑子里第一个冒出来的,却不是春香嫂那张风骚妩媚的脸,而是……兰姐那双总是那么温和、那么能让人安心的眼睛。 他觉得,这事儿,太大了,也太“正经”了。春香嫂那套“江湖计”,或许能对付村里的地痞无赖,可真要跟乡里头的“大领导”打交道,还得是兰姐这种有文化、懂道理的人,才能给他出个真正靠谱的主意。 夜,已经很深了。 二狗揣着那颗七上八下的心,像个幽灵一样,又一次,悄无声息地,摸到了村委会的后院。 他站在那熟悉的墙根下,学着猫,轻轻地叫了两声。 不一会儿,那扇熟悉的院门,“吱呀”一声,开了一道缝。兰姐那张带着一丝睡意和担忧的脸,出现在了门后。 “二狗?这么晚了,你咋来了?出啥事了?” “姐,” 二狗看着她,脸上露出了一个有些疲惫,又带着点孩子般兴奋的笑容,“出了点……好事。” 兰姐把他让进屋。小英已经睡熟了,屋子里,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小灯。 二狗也顾不上喝水,就坐在炕沿上,把今天下午,刘琴突然到访、指出土地问题、教他如何“养地”,以及最后,那个让他心惊肉跳的“拔刺”事件,和那个让他激动得快要飞起来的“乡里之行”的邀约,一五一十地,竹筒倒豆子似的,全都跟兰姐学了一遍。 他讲得眉飞色舞,像个在外面打了胜仗,急着回家跟大人炫耀的孩子。 兰姐静静地听着,手里的针线活,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下来。她的脸上,带着温和的笑意,可那双清澈的眸子里,却闪烁着一种极其复杂的光。 她为二狗高兴。她知道,能得到乡里技术站站长的亲自指导和帮助,这对他来说,是天大的、可遇而不可求的好机会。 可与此同时,一股难以言喻的、酸溜溜的滋味,也像藤蔓一样,不受控制地,缠上了她的心。 那个“女站长”,她听二狗的描述,就知道,那是个有文化、有本事、还长得好看的城里女人。 她看着眼前这个,因为提到了另一个女人而变得神采飞扬的、充满了勃勃生机的年轻男人,心里,第一次,产生了一丝浓浓的……危机感。 等二狗说完,她才缓缓地开口,声音,依旧是那么的温柔:“这是好事。二狗,你遇上贵人了。这个刘站长,是真心想帮你。你明天去了,可得好好表现,少说话,多听,多看,别犯你那股子犟劲儿。” “哎!姐,我晓得!” “那……” 兰姐的眼神,闪烁了一下,她用一种尽量随意的、半开玩笑的口气,试探性地问道,“那个刘站长……长得……俊不俊啊?” “俊!可俊了!” 二狗想也没想,就脱口而出,“跟……跟画儿里的人似的!就是……有点冷。” 他说完,才发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,赶紧闭上了嘴。 兰姐听着他那毫不掩饰的赞美,心里那股子酸味儿,更浓了。但她的脸上,却依旧挂着那副云淡风轻的笑容。 “那……多大年纪了?看着……还是个大姑娘吧?” “嗯,看着也就比我大个两三岁的样子。应……应该是没结婚。” 兰姐“哦”了一声,没再多问。 她看着二狗那副既兴奋又紧张、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的样子,心里叹了口气。她知道,这个傻小子,现在心里肯定乱得很。 她站起身,没有再提那个“刘站长”半个字。 “看你那紧张样儿,” 她嗔怪地白了他一眼,声音里,却充满了无限的温柔和宠溺,“行了,别寻思了。天大的事儿,也得睡醒了再说。过来,姐给你烫烫脚,解解乏。” 她说着,就自顾自地,去打了半盆滚烫的热水来,又往里面,撒了一小撮活血化瘀的草药。 “来,把脚放进来。” 二狗看着她,心里,瞬间就被一股巨大的暖流给填满了。他知道,这个世界上,只有这个女人,才会像现在这样,把他当成一个需要被照顾的孩子一样,来心疼。 他乖乖地脱下鞋,把那双沾满了泥土的大脚,放进了温热的药水里。 一股舒服得让他想呻吟的暖意,瞬间就从他的脚底板,传遍了全身。 兰姐搬了个小板凳,坐在他面前,就那么伸出手,将他那双大脚,从水里捞了出来,放在自己的膝盖上。然后,用她那双灵巧而又带着薄茧的手,开始仔仔细-细地,为他搓洗、按摩起来。 二狗彻底傻了。 他长这么大,除了他娘,就再也没有一个女人,为他洗过脚。 他看着眼前这个,正低着头,无比专注地,为他这个“野男人”,洗着那双脏脚的、温婉贤淑的女人,他感觉,自己那颗粗糙的心,都要被融化了。 屋子里,很安静。只有“哗啦啦”的水声,和两人那有些急促的呼吸声。 暧昧的气氛,在两人之间,无声地,却又汹-涌地,蔓延开来。 洗完脚,兰姐帮他擦干,又让他躺在了炕上。 “姐……给你按按肩膀,放松放松。” 她的声音,已经有些沙哑了。 她跪坐在二狗身边,用她那双温柔的手,为他按摩着因为紧张而变得僵硬的肩膀和后背。 可按着按着,那按摩,就变了味儿。 她的手,开始不受控制地,在他那宽阔厚实的后背上,四处游走,点火。 二狗的呼吸,也变得越来越粗重。他再也忍不住了,猛地一个翻身,将这个正在“玩火”的女人,狠狠地,压在了身下。 “姐……” 他的声音,沙哑得不像话。 兰姐没有说话,只是用一双已经泛起了水雾的、迷离的眼睛,定定地看着他。那眼神,已经说明了一切。 这一晚的性爱,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。 当二狗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,他没有像往常一样,立刻就开始挞伐。他只是静静地,感受着她那紧致温热的包裹,然后,俯下身,用自己的嘴唇,一点一点地,亲吻着她的额头,她的眼睛,她的鼻尖,她的嘴唇…… 然后,他的吻,开始一路向下。滑过她修长的脖颈,滑过她精致的锁骨,最后,来到了那两团虽然不如春香嫂那般硕大,却同样饱满、挺拔的雪白之上。 “嗯……嗯……二狗……” 兰姐的身体,在他的吻下,像一朵被春雨滋润的花,渐渐地,绽放开来。 而二狗,似乎觉得,这还不够。 他想把自己对这个女人的、所有的感激和疼爱,都用一种最彻底的方式,来表达出来。 他缓缓地,将自己的身体,从她身上移开。然后,在兰姐那充满了惊讶和一丝羞涩的目光注视下,他一路向下,来到了她那片最神秘、最湿润的、从未被外人探索过的花园前。 “二狗……你……你要干哈啊?!” 兰姐瞬间就反应了过来,她的脸“轰”的一下,红得像要滴出血来!她吓得赶紧就要并拢双腿。 可她那点力气,在二狗那双铁钳般的大手面前,根本就不够看。 二狗不说话,只是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,将她那两条还在徒劳挣扎的、修长雪白的大腿,给分开了。 然后,他抬起头,看着她那张因为羞耻和恐惧而涨得通红的俏脸,用一种沙哑的、却又无比温柔的声音,说道: “姐……让-我……也伺候伺候你……” 说完,他不等兰姐再反抗,就直接,把脸埋了下去! “啊——!别……别那样……埋汰……” 兰姐发出一声短促的、充满了羞耻的惊叫!她感觉自己要疯了!她这辈子,从未想过,男女之间,还可以……还可以这样!这……这跟牲口有什么区别?! 她拼命地扭动着腰肢,想躲开那片灼热的、带着男人气息的进攻。可她的腰,却被二狗的大手,死死地按住了,动弹不得。 紧接着,一股温热的、湿滑的、带着点粗糙触感的、前所未有的感觉,就从她身体最敏感、最私密的那一点,传了过来! “嗷——!” 兰姐的身体,像一张被拉满的弓,瞬间就绷紧了! 她的大脑,一片空白! 二狗的舌头,笨拙,却充满了最原始的热情和力量。他不知道什么技巧,他只是凭着本能,去追逐那让他着迷的、充满女人味的源头。 他能清晰地看到,在昏黄的灯光下,兰姐那里,因为常年未经人事,显得格外的粉嫩和干净。那两片小小的、饱满的阴唇,紧紧地闭合着,像一片含羞的蚌肉。而在最顶端,那颗比黄豆粒大不了多少的、小小的阴蒂,因为他的靠近,已经敏感地、硬挺地,探出了头。 他伸出舌头,在那颗小小的、硬硬的“肉豆豆”上,轻轻地、试探性地,舔了一下。 兰姐的身体,就像是触了电一样,剧烈地一颤!一股难以言喻的、极致的、羞耻的、却又无比强烈的快感,如同闪电一般,瞬间就从那一点,窜遍了她的全身! “呜……呜……不……不要……” 她嘴里发出着意义不明的、带着哭腔的呜咽,双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单,身体,却无比诚实地,开始分泌出更多的爱液。 一股淡淡的、不同于春香嫂那种浓烈骚香的、带着一丝清甜和咸腥味的液体,顺着缝隙,流了出来。 二狗尝到了。 他感觉,自己身体里的那头野兽,被彻底唤醒了! 他不再只是试探。他张开嘴,将那颗已经完全挺立的、敏感的阴蒂,含了进去,用自己的嘴唇和舌头,开始用力地、贪婪地,吸吮、舔舐起来! 他能感觉到,身下这个总是那么坚强、那么隐忍的女人,正在他的嘴下,一点一点地,融化、崩溃。她的抵抗,越来越弱;她的身体,越来越烫;她那两条原本还在挣扎的大腿,也开始不受控制地,张得更开了。 他甚至能听到,她那因为极度快感而收缩的子宫,发出的“咕嘟咕嘟”的声响。 他知道,她快要不行了。 他加大了力度,用舌尖,在那最敏感的孔洞里,狠狠地、一进一出地,模仿着肏-屄的动作! “啊……啊……!” 兰姐再也忍不住了!她终于放弃了所有抵抗,双手死死地按住二狗的头,将他,更用力地,往自己那片已经泥泞不堪的湿热上压去! 她的身体,像一条离了水的鱼,在这个男人的嘴下,剧烈地、疯狂地,抽搐、痉挛…… 最后,伴随着她一声被她死死咬在嘴唇里的、几乎听不见的呜咽,一股温热的暖流,从她紧缩的穴心深处,涌了出来。虽然不像春香嫂那样喷薄而出,却也足以将二狗的嘴,灌得满满当当。 …… 完事后,兰姐浑身脱力地躺在炕上,眼神涣散,像个被抽走了灵魂的娃娃。她那两条修长的、雪白的大腿,还无力地、微微地张开着,双腿之间,那片刚刚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的神秘花园,一片狼藉。 二狗看着她那副被自己彻底“玩坏”了的模样,心里,充满了前所-未有的满足感和疼惜。 他爬上炕,没有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。他跪在她两腿之间,扶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快要爆炸、顶端还沾着她爱液而显得晶亮无比的巨物,没有立刻就进去。 他像一个刚刚发现了新大陆的探险家,要仔仔细细地,探索这片只属于他的、神秘而又美丽的领地。 他低下头,用那根滚烫的、坚硬的肉棒顶端,那颗硕大饱满的龟头,轻轻地、带着一种近乎于亵渎的力道,拨开了那两片因为刚刚经历过高潮而显得格外饱满、红肿、微微外翻的粉嫩阴唇。 “嗯……” 兰姐的身体,又是一阵敏感的轻颤。 二狗能清晰地看到,在那片被拨开的神秘幽谷里,是怎样一副诱人的、泥泞不堪的景象。晶莹剔透的淫水,正不受控制地,从那紧致的、还在微微翕张的穴口里,缓缓地涌出来,将周围的毛发,都打得湿漉漉的。 他没有急着进去。 他控制着自己腰部的力道,用那颗硕大的、坚硬的、布满了丰富神经的龟头,就在那小小的、湿滑的阴道口,开始缓缓地、带着一种磨人的节奏,来回地、反复地研磨、打转。 他能感觉到,龟头冠状沟的每一条棱线,划过她那最敏感的内唇软肉时,身下这个女人,身体就会产生一阵剧烈的、不受控制的颤栗。 “二狗……别……别那样……” 兰姐的呼吸,又一次,变得急促起来。她的理智告诉她,应该推开这个正在她身上“使坏”的男人。可她的身体,却无比的诚实。她那刚-刚才经历过高潮的、敏感到了极点的身体,在这样温柔而又精准的挑逗下,根本就没有任何抵抗力。 她感觉,自己的屄里,又开始发痒了。 一股股新的、温热的爱液,不受控制地,从深处涌了出来,将二狗那根正在“行凶”的肉棒,都浇灌得一片湿滑。 “姐……你的水……又多了……” 二狗看着眼前这副淫靡的景象,感受着身下这具身体最诚实的反应,脸上,露出了一个充满了雄性得意和霸道的笑容。 他不再只是研磨。他开始用那颗硕大的龟头,在那小小的穴口,进行着试探性的、一进一出的、极浅的抽插。 每一次,都只进去一个头。 然后,再缓缓地、带着黏腻的水声,退出来。 “噗嗤……咕啾……噗嗤……” 那声音,虽然不大,却像是一记记重锤,狠狠地,砸在兰姐的心坎上,让她羞耻得,快要疯了。 “二狗……进来……快……快进来……” 她再也受不了这种折磨了,她伸出胳膊,搂住二狗的脖子,用带着哭腔的、哀求的语气,向他发出了邀请,“求你了……别……别在外面磨了……我……真的受不了了……啊……啊,啊……” 得到了这句梦寐以求的指令,二狗再也不再压抑。 他低吼一声,腰部猛地一沉,将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巨物,狠狠地、毫不留情地,尽根没入了她那同样渴望已久的、紧致温热的身体深处! “嗷——!” 这一次,兰姐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疼痛。只有一种被彻底贯穿、被完全占有的、极致的满足感! 她感觉自己那空虚的身体,瞬间就被这个男人的火热和坚硬,给填得满满当当,连一丝缝隙都没有留下。 二狗的动作,异常的温柔。 他不再像肏春香嫂那样,追求极致的冲击和征服。他只是缓缓地、深入地,在她体内,一下又一下地,律动着。 他像一个最耐心的农夫,在他最珍视的土地上,用最虔诚的方式,播撒着自己的爱意。 他的每一次进入,都那么的深,那么的满,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,都一并撞进她的身体里。 他的每一次退出,都那么的慢,那么的缠绵,那硕大的龟头,会带着她甬道里的嫩肉,一起向外翻出,然后,再在下一次进入时,狠狠地顶回去。 兰姐彻底沦陷了。 她感觉,自己体内的每一寸软肉,都在被这个男人,用一种最温柔、也最霸道的方式,反复地、仔细地,熨烫着,抚慰着。 她的身体,开始有了自己的反应。 她的屄,不再只是被动地承受。那紧致的甬道,开始不受控制地,随着他的每一次抽插,进行着本能的、剧烈的收缩和绞紧!每一次,都像是要将那根侵入自己身体的“凶器”,给活生生地吸进去,榨干它所有的精华一样! 她的身体,也开始不自觉地抖动起来。从脚趾头,到小腿,再到大腿根,一阵阵酥麻的战栗,不受控制地传来,让她只能死死地,抱住身上这个男人,仿佛只有这样,才能不让自己在这汹涌的快感浪潮中,被彻底淹没。 二狗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。他知道,身下这个总是那么坚强、那么隐忍的女人,正在他的身下,彻底地、毫无保留地,为他绽放! 他心里的那股子疼惜和爱意,也达到了顶点。 他加快了速度,用一种充满了力量,却又不失温柔的节奏,在她体内,发起了最后的冲锋。 “二狗……二狗……” 兰姐已经说不出任何完整的话了。她只能一遍又一遍地,像是在梦呓,又像是在祈祷一样,呼唤着这个男人的名字。 最后,在两人同时发出的一声长长的、满足到极致的叹息中,一股滚烫的洪流,狠狠地,射进了她那已经因为极致的快感而疯狂痉挛、收缩的子宫深处。 …… 这一晚,他们没有再说话。用最原始、也最真诚的方式,进行着无声的、灵魂的交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