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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让人厌恶的笑脸。他的指甲抠入墙壁,越发显得他像是被人玩弄了身体一样悬挂在墙壁上。    电刑中的弱电流可不是用来杀人的,而是用来配合暗示,进行拷问的。    有的时候,性高/潮更容易让人失去理智。    没错。    他不敢有性反应。    在几年前,他就在ccg的医院里被诊断出失去了性功能,一度遭到了各种嘲笑。    这些事情他可以不在乎,毕竟他不用在ccg刷威望,根基是在和修家内部。而且经过了这件事之后,哪怕是和修吉时也知道他的身体问题,对他处处宽容,还特意把他一个低调的一等搜查官提升成了上等搜查官,为的就是怕他想不开。    他能够接触利世,又没被罚,也是因为这个原因。    如今,这成为了他最大的破绽。    和修研不知道这件事情,便朝他走去,误以为旧多二福是为了面子不肯屈服。    “我这次可是开了弱电流,不算折磨你了吧。”    他用指尖触碰旧多二福的脸颊,挠了挠他的下巴,轻而易举地感觉到了他的颤栗。    旧多二福这回真的快哭了。    “我今天真的很生气,爷爷也好,叔叔也好……包括你,全部把我蒙在鼓里。”和修研的眼神暗沉,回忆着过去的细节就能分析出,和修家有很多人知道他的失忆有猫腻,要不然旧多二福也不会在成年礼那天用全家福给他添堵了。    “看我的笑话,很爽吗?”    和修研一边说着话,一边抚摸着旧多二福的脖颈处。    就像是在思考怎么捏碎喉骨。    不过这样的恐吓对旧多二福无效,他现在简直要疯了,无心去思考生命安全问题。和修研明知道他在被弱电流刺激身体,还故意触碰他的皮肤……    等下,为什么和修研不怕被电啊!    旧多二福痛苦地感受着对方指尖的细腻,还有近在咫尺的香甜味道。    触感,气息,血香。    这些全部吸引着喰种的感官。    只要是喰种,就没有办法抗拒天生独眼喰种身上,人类与喰种两种气味结合而成的美味。    用美食家的话来说,那是举世罕见的珍馐。    食欲在旧多二福的心中泛滥,口水分泌,又化作性/欲挑动身体。    和修研把旧多二福当作半人类,此时近距离接触下,心生奇怪,感觉这个血缘上的“叔叔”流汗后,气息有点奇怪,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女人味道。    他轻轻闻了闻,“是错觉吗?”    旧多二福再怎么看,也和女人没有关系啊。    旧多二福感受他的举动,心惊胆战,自己腹部的内脏是利世的,他身上再怎么收敛,汗水也会暴露出他有一部分女性喰种的特殊气味。    疑惑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,和修研去看旧多二福的打扮,对方依旧是被关进来时那身黑色风衣,即使里面的汗水打湿了衬衣,也不会让他看上去有多么狼狈。    他只用了另一种高效的方法。    手指划过对方完全紧绷的腰肌,在对方的惊恐目光下,和修研恶劣地捏了捏鼓囊囊的部分。    “不都硬了吗?”    黑色的风衣下,西裤上支起了一个小帐篷。    这一捏,刺激到爆炸。    旧多二福夹紧的双腿失去作用,目光呆滞,有什么东西阻拦不住地喷涌而出。不该对敌人释放的东西,完完全全地释放在了内裤里,被隔着布料的手掌轻轻包裹。    男性根/部就像是得到满足般躺在和修研的掌心之中。    败得一塌涂地。    什么自尊心都碎了,灵魂仿佛从旧多二福的嘴里飘了出来。    打击如此大。    和修研看了他几秒钟,那里颤巍巍地想要站起来,“看来是个处男啊。”    就这样还想跟他抢女人。    而后,和修研把折腾完的人丢下走了。    相距不到一分钟,和修常吉与和修吉时赶到白日庭的地牢时,见到的就是失去人生希望,被挂在墙上宛如一条咸鱼的旧多二福。    白日庭外,随叫随到的相原培荣开着车送研大人出去,不明真相地问道:“这么晚了,研大人不回和修邸住吗?”    和修研给了他一个略显冷漠的眼神,“不用,我去你那里住。”    相原培荣纠结万分。    住他那里?研大人要留宿他的房间吗?    自己是同意还是拒绝——?    在这样的思考下,相原培荣的车子本来要拐去自己那边,却被和修研瞪了一眼。    “去相原宅。”    原来不是去他那里啊。    相原培荣挠了挠头,露出一个尴尬而傻气的笑容。    在快要到目的地的时候,和修研突然问道:“你是忠于我,还是忠于和修家?”    类似的问题,在龙吉星岛上就问过。    相原培荣再次坚定地回答:“家主大人把我给了研大人,我就是研大人的人,不会侍奉第二个主人,请研大人放心。”    和修研应了一声,扭过头,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:“那你帮我准备生活物品吧。”    相原培荣:“?”    和修研平静地说道:“我离家出走了,没钱。”    和修家的继承人,从今天开始,身无分文,拒绝回家见和修常吉。    第476章 店内相见    诗从酒吧离开的时候,伊鸟系璃对他露出古怪的神色,让他心底微妙。    脱离小丑组织后,有些情报就不共享了。    诗理解这一点,同时被挑起了兴趣,悠哉的往四区走去。未知才有趣,喰种的生命里要是看到的全部是掌握中的事情,那活的就没有一丁点意思了。    晚上十一点,是喰种的活动时间,人行道上的行人稀少。    在每隔一段路就有的路灯下,诗的影子被拉长,变成扭曲而抽象的图案。他的肩膀裸/露,外套永远不正经地穿好,布满皮肤的纹身让他身上充斥着怪诞的美感。他脚上只有一双拖鞋,脚趾夹着中间,脚后跟经常在走路时抬起,连带着拖鞋发出慵懒的踢踏声。    “哒——”    “哒哒——”    他的脚步声虚浮如宅男,听不出任何威慑力。    但是一些从小巷或者街道里走出的流浪者看到他后,微微低下头,戴着兜帽匆匆离开。    诗如同未看见他们,一如既往地睁着一双“染料注射”后,宛如戴了美瞳的眼睛。见到四区的牌子后,他的嘴角轻轻上扬,扯动唇钉,就像是回到了家一样加快了脚步。    谁又能想象,四区的夜晚混乱危险到了何等地步!    可是没有一个人敢袭击他!    在这片充满血腥和共喰的地方,诗已经生活了很多年。他可以说是从这里长大的,年少时期就抢夺到了四区的地盘,后来又与四方莲示不打不相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