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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    “程医生,下周六是我爷爷的寿宴,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参加。”    许霁深话毕,程愿安半响都没反应过来。    你爷爷?寿宴?你和我?一起?参加?    什么破事这都是?    “许总,我想问一下……你爷爷的寿宴,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    “没有关系,但我希望程医生能帮我一个忙。”    程愿安突然想到了今天的事,试探的问:“是不是今天那位大小姐也要去?”    许霁深诚实回答:“是。”    你把我当什么了?    驱虫水吗?    程愿安这么想着,却没说出口。    再怎么着,许霁深的身份在这,她也没有傻到就这么直接得罪他。    “许总,其实我也想帮你……但我下周六有个培训,真是不巧……”    “培训取消了。”    “啊?”程愿安愣了愣,“什么时候取消的?我怎么没收到通知?”    许霁深低沉又清冷的声音从电波那头传来,像是没得感情的新闻广播。    “现在。”    “……”程愿安像是明白了什么,“你以公济私把我的休给调了?”    电话那头的人倒很坦然,“你也可以这么理解。”    这人,简直是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。    程愿安也不跟他拐弯抹角了,直接道:“许总,这不太好吧,我妈那边我好不容易稳住了,我要是去见你家人,事情不是越来越复杂了?”    “程医生,我陪你把你那边的戏演完了,到了我这,你倒是不演了?这不太好吧。”    “不是……我那是不小心遇到,你这……是正式场合啊,我怕……我怕我给你演砸!”    承认我怂了还不行吗?    许霁深那头像是传来一声轻哂,紧接着,他的一句话,让程愿安的耳根都烫了起来。    “别怕,有我在。”    -    周六早上一觉醒来,程愿安的心就在不停的打鼓。那心情,简直比真的去见公婆还要紧张。    她没有告诉罗卉今天要去许家,按照往常上班的打扮素面朝天的出了门。    按照约定时间走到小区门口,许霁深的兰博基尼已经停在街边,打着双闪等着她。    她刚刚拉开后车门,许霁深在前座回头瞥她,“我是你的司机吗?坐前面。”    程愿安也不知道为什么,今天好像不自觉的,就很怂。    她“哦”了一声,乖乖坐到副驾驶,偷偷看向主驾的男人。    他今天穿的没有往常那么严肃,温暖的车内,只套了一件灰色半高领毛衫,领部有几颗木质纽扣,很衬他修长的脖颈。头发也没有平日的那样一丝不苟,像是刚刚吹干,蓬松的搭在额前,将他冷冽凌厉的侧面轮廓映得温和了许多。    今天的香水味好像也不是清冷的雪松,而是偏柔和些的豆蔻及木质香味,和他此刻的装扮倒是很搭。    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许霁深这副模样,心里觉得有些新鲜,一时盯着他出了神。    此时许霁深毫无征兆的侧过脸来,吓得程愿安赶紧收回视线,紧张的咽了口口水。    许霁深从旁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她,“口渴?”    “……”程愿安有些僵硬的接过,“谢谢。”    感觉许霁深的目光似是停在了自己脸上,程愿安突然意识到什么,赶紧从包里掏出一个气垫粉饼,此地无银的解释:“我怕我妈怀疑,就没化妆。”    说完,她将身体侧过去,背对着许霁深,拿出粉扑往脸上拍着。末了,又拿出一只豆沙色口红对着镜子抹了抹。    许霁深刚刚放上档位的手又挪了下来,等她补完妆,看了她一眼,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说:“没什么区别。”    “……”程愿安暗暗睨了他一眼,“直男。”    许霁深嘴角似是挑了挑,也没接话,不慌不忙的单手打盘,将车滑出拐角驶上车道。    两人一路无话。    眼见着车子一路往城外驶去,程愿安这才觉得有些奇怪,问:“这是去哪?”    许霁深答:“川溪,我爷爷在那有处园子。”    川溪是江临市南边的一座小城,离市区大约有两个多小时的车程。程愿安没想到这次出门会有这么远,两个多小时对着这么座冰山,光是想一想就觉得尴尬。    她不由得在座位上扭了几下,想找个更为舒服点的角度。    许霁深的目光在镜片下右移片刻,又淡淡收回。    “坐垫上有钉子?”    “……”    这人怎么这么会聊天?:)    “有点冷。”    程愿安挤出一个假笑。    我说的是气氛。    许霁深伸手将车内暖气调大,又将副驾的坐垫温度调到最高。    不一会儿,程愿安觉得自己的屁股要熟了,脸也因为车内持续升高的温度而渐渐红润。    再也不内涵某人了。    他听不懂。    许霁深见程愿安满脸通红,屁股还在那里扭来扭去,微微侧头,问:“又太热?”    “……嗯。”    “怎么这么难伺候。”    许霁深冷冷丢出一句,但手还是伸到主控面板,又将温度降了下来。    像是终于察觉到车内过于安静,许霁深打开音响,车内的蓝牙音箱里立刻缓缓流淌出莫扎特的D小调幻想曲。    轻快,又像有些悲伤。    程愿安听着钢琴曲,就觉得眼皮越来越沉。等她再次睁开眼睛,车内已经恢复了之前的寂静。    高速道两旁的路灯飞速向后,车内已经充盈着许霁深身上那股木质暖香,让人有些懈怠。    程愿安有些不好意思的坐起身,又猛然摸摸自己的嘴边。    还好,没流口水。    之前因为车内闷热,她喝光了许霁深递给他的那瓶水。此刻,突然有点想上厕所。    她问:“服务区还要多久?”    许霁深看了看前面的路牌,“刚刚你睡觉时经过了一个,下一个要大概半个小时之后。”    “……”    程愿安觉得有些大事不妙。    许霁深像是察觉她的脸色不对,问:“想上厕所?”    虽然人有三急,但在这个时候,这个人面前,程愿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