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夕微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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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除了……接吻……”沉知周含混地重复着他的话,舌尖好像被酒精捋直了,发音都有些别扭。 她醉得厉害,记忆变成了被打乱的扑克牌,怎么也凑不出一副完整的顺序。 江寻亲了亲她的嘴角,“不记得也没关系,就当我们重新开始。” 沉知周只是茫然望着他。但潜意识里对这张脸的全盘信任还是占了上风,因此她没有躲闪,只是迟钝地承受着他落下的每一个吻。 江寻手绕到她身后,链齿被顺滑地分开。布料失去了束缚,从她光滑的肩头松垮下来。 身体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,她不安地往他怀里缩了缩:“冷。” 江寻于是更加用力地抱紧她。 “一会儿就不冷了。”他说话的位置太冒犯,温热的呼吸喷薄耳侧,激起连串细小的战栗。 裙子被褪下,堆迭在胯骨附近。江寻手指再次探到她背后,只轻轻一勾,内衣的搭扣便松开。 “要骑我,还是躺着?” 怀里的人毫无反应。于是他又顺理成章地定下结论:“躺着好不好,你今天累了。” 他说着,手臂环过她的腋下,稍稍用力,便将浑身赤裸的女人拦腰抱了起来。褪下的连衣裙从她身上滑落,皱成一团,落在床垫上。 他给她垫了层被褥,跪在她两腿间,俯身看她。 窗帘没有拉拢,月光得以倾泻进来,在她的裸体上描出一层朦胧的银边。 江寻点了点她的下巴,指背缓缓地,沿着她的锁骨轮廓往下滑。 沉知周被突如其来的微凉触感惊了一下,含混不清地嘟囔一句,“痒。” 江寻的手顿住,不退反进,手指并拢成掌心,覆在她胸口。 恰到好处的尺寸很适宜掌控。他轻轻揉了两下,又偏过头去亲她,舌头描着嘴唇柔软丰润的轮廓,吮得水光淋漓。 直到两人的呼吸都重新变得有些急促起来,他才再度往下。 湿热的亲吻沿着下颌的线条绵延,落在光滑漂亮的脖颈上。温热呼吸不断地喷洒在颈窝,很痒也很折磨人,沉知周觉得身体里像爬着无数小虫。 江寻一手穿过背后的发丝固定着她的后颈,另一只手往下潜游。她下腹平坦,摸得到微微凹陷的马甲线。手指按了会儿,似乎在试探尺寸,但很快移开。 他并不着急。 就像从前,他在她身上摸来碰去,明明自己早就硬得不像话,偏偏要在蹭过她腿心时避开最敏感的阴蒂,吊得她受不了,只能主动挺腰去求。 吻过了耳廓再下来,在锁骨窝吮了个清晰的红痕,又去另一边咬了一口,牙齿细密地磨了磨。 沉知周还以为自己在做梦。 只是这个梦做得过于真实,连触感都那样清晰。 梦里当然会有他,不然能有谁呢,是中学竞赛课教室的窗外,梧桐遮天蔽日,空气总是闷的,风里带着雨前的水汽。 江寻会趴在桌上装睡,然后在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凑过来咬自己的脖颈。她记得那齿列是如何碾磨过温软的皮肤,又记得舌尖怎样追过来弥补式地舔舐。她每次假意呵斥,他总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。 他说过自己最爱简单安静的生活,比如每天只要看着她、操着她、爱着她,别的都不想干了。 沉知周从不信这些昏话,但却在此刻感觉乳尖重新变得湿漉漉。 江寻含住的是右边那颗。用犬齿轻磨顶部,而后用唇瓣包覆住乳头吮吸起来。舌也很用力地抵在乳头内侧最嫩的地方来回地搅,另一枚乳头则被他的手手妥帖照料。 手指将乳珠轻轻夹住,细细磋磨,很快,两团温软便都被伺候得挺立起来。 他太会玩弄了。稍稍使劲,又不让她觉得疼,在密集的刺激下,沉知周弓起了背。大腿根部开始发软,小腹那的热潮来得汹涌澎湃,连绵不断地拍打,撞得她快要散架。 口腔撤离时发出“啵”的一声轻响,可怜的乳尖被惹得通红,挺翘着暴露在夜色里。 江寻在她耳边低语。“还想吃点别的。” 沉知周感觉双腿被向上分开,一个软枕垫在了腰下。 这个被迫抬高臀部的姿势很别扭,又莫名生出一点熟悉的期待。 她半阖着眼,只能看见身上那团模糊不清的人影。 那块阴影很快俯下来,在她腿弯内侧落了一个极尽怜爱的吻。 “这么湿。” 江寻说话的时候,鼻尖贴近一片濡湿。他听见了自己彻底失控的心跳。 他用手指拨开两片阴唇,穴口流出些清亮液体,在昏暗中勾出一道闪着微光的细痕。 很近的,属于另一个人的热气喷洒在大腿内侧。那皮肤很薄,也最敏感,激得她肌肉紧缩,下意识就想合拢双腿,结束这场奇怪的梦境。 但江寻的舌头已经贴上来,从大腿根部开始,细细密密地舔舐着,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。细密的痒意顺着舔舐的轨迹蔓延,一路向上攀爬,激得她腰身不住地轻颤。皮肤敏感地战栗着,脚趾蜷缩。 直到他尝到花蕊的中心。 舌头打着卷儿,用力抵着花核四周的嫩肉摩挲,感受那里的变化。起先有些软,在碾弄之下慢慢变得肿胀,再变大变硬。他又去吮吸那些褶皱,舌尖反复挑起小丘上覆盖的薄薄一层皮肉。 他太熟悉她的身体。甚至比沉知周自己还要熟悉。九年的空白似乎并未造成任何生疏。 “阿寻…”沉知周的哼声变了调,腿心酸软,一种陌生的浪潮汹涌上来,冲得人头发晕。 他不给人喘息的机会,舌尖顶入甬道,再一记用力地深刮。 这一下几乎抽去了沉知周全部力气。高潮就这样稀里糊涂被引了出来,身体里神经持续地跳,爱液把枕头彻底浸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