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二百四十七)直女碎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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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颜什古做起来没个节制,才把帝姬弄潮喷,马上又想用手指插进去干小穴。 可阴蒂玩得多了些,还狠狠揉搓一通,赵宛媞只觉得麻木,小核像是被完颜什古弄坏了,半天仍是酸酸的,根本碰不得。 穴肉也酸胀,根本不能再弄了。 天杀的小母狼! 见完颜什古把自己的乳都搓红了还不满意,伸手来摸她脸,赵宛媞气愤至极,拼着力气,张口咬住完小母狼不安分的手指,牙尖用力,凶猛地反抗。 “嗷~” 真给咬疼了,完颜什古差点蹦起来,嗷嗷叫着,狼狈地缩回手,用力甩了甩,然后捂住被咬痛的手指,眼睛红红地望着赵宛媞,“我,我怎么了嘛?” 干什么咬她这么狠! “今晚够了,不许再碰我。” 赵宛媞板起脸来凶她,完颜什古愣了愣,跟着冒出委屈来,她不是那种不讲理的,不想做为什么不好好说,非要下狠口咬? 怪赵宛媞翻脸无情,自己爽了就不管她,完颜什古心里嘀嘀咕咕,然而看赵宛媞情潮未退,哪怕生气,也脸颊红红的,娇美无双,便不忍心出言辩驳。 “不做就不做嘛......” 嘟囔两句,撇过头,完颜什古把被咬的手指藏在身后用力搓了搓,虽说不计较,但难免郁闷,赵宛媞这态度仿佛她让她受了多大折磨,可,可她明明是想取悦她的。 真是美人心似海。 无端憋口闷气,赵宛媞也不说话,气氛一时沉入尴尬,完颜什古一面搓着发红的手指,一面低着头发呆,不知该想些什么,隔了好阵,才小小声声说:“我叫人送水进来。” 撩起眼皮瞄一眼赵宛媞,抿了抿嘴,赶紧躲出去。 “阿鸢......” 大概做得过分了些,赵宛媞想,她不是有意的,然而,做了二十几年被视如掌上明珠的帝姬,虽说不至仗势欺人,但总归是天家娇女,比寻常姑娘家任性刁蛮,一旦日子安生,便要露出“狐狸尾巴”,脾气和秉性都藏不住。 相较之下,完颜什古的确是用足耐心,处处迁就她。 不禁生出些愧意,赵宛媞叹气,披起衣裳发呆,她没把系带打上,胸脯仍露一线雪白,朵朵红晕撩人,她将身子往前倾,手臂反撑住桌沿,两条白腿伸下来垂在半空晃悠。 阿鸢怎么还不回来? 其实,完颜什古离开尚不到半刻。 昭宁郡主身份贵重,是以半夜也会有人伺候,灶上通宵亮火,温着干净的热汤随时可以送,只不过完颜什古去了灶房,找值夜的厨娘讨了个豆沙粘糕。 仆妇都谨慎,只敢把水送到外间,完颜什古将粘糕揣在怀里捂着,回来端起水盆,撩开摇坠的珠帘,先探头瞧了眼,听没什么动静才进去。 屏风暂遮了视线,隐约透出一段窈窕倩影,隔着幕,托衬帝姬俏丽的轮廓。 “我给你擦身。” 到底爱她,情如烈酒,肉欲熏心,完颜什古晕晕乎乎的,被咬的那点儿委屈早不不知抛去哪儿,她看着赵宛媞先笑了笑,一幅憨态,然后把水盆放在凳上。 拿软巾泡在水里,全然不见生气,赵宛媞瞧完颜什古这样纵容自己,愧意立即把心捂软了,眼里浮起柔情,她嘴唇动了动,正想说话,手里忽然被塞了一团热乎乎的粘糕。 “甜的,趁热吃。” “......” 并不要她动手,完颜什古撸起袖口,殷勤地给赵宛媞擦身,免得淫汁粘黏,夜里睡着不舒服,赵宛媞有点儿愣神,半天才低头,看了看手里的粘糕。 咬一口,软糯香甜,里面包着绵豆沙。 粘糕吃下肚,身上也被擦干净,清清爽爽。 “阿鸢,”叫她,温温柔柔,赵宛媞唇一弯,眉梢眼角都溢出笑意,然后抬起双腿,夹拢完颜什古的腰一勾,要她站来自己面前,“手还疼不疼?” “呃......” 耳根悄悄爬上一抹红,小母狼看似凶狠,实际最禁不住哄,完颜什古连说话都结巴了,赵宛媞笑了笑,干脆拉起她的手,微微低头,将她方才被咬的手指凑到唇边。 贴合她白皙的指,柔软温热的唇沿着指尖缓缓吻到手背,认真落下虔诚的吻印。 “赵宛媞~” 吻像是滚烫的,轻易把她融化了,完颜什古嘴里呜呜咽咽像是母狼发出呼噜声,面红耳赤,身板绷直,口干舌燥,两眼发愣,然后—— 乖乖被她的帝姬牵住。 话说两头,这厢甜甜蜜蜜,那厢里,朱琏也在等盈歌。 大半日在猎场受惊,其余娘子们都早早歇下,朱琏猜盈歌要来找她,暂时把柔嘉托付给隔壁的郑庆云照管,她自在屋里泡一壶茶,打理床铺。 “朱琏姐姐?” 吱呀一声,莫青莲和秦淮珊探身进来,神神秘秘地,朱琏还没问二人来意,就见秦淮珊自怀里摸出把精巧的小刀来,塞给她。 “朱琏姐姐,这是白天我趁金贼们吃喝时候偷来的,你且拿着防身,到时给那蛮子一刀,结果她性命,免得受她胁迫!” “啊?” 突然递刀来让她杀人,朱琏很懵,望了眼后面的莫青莲,见她抿紧嘴唇冲她摇头,又是皱眉又是苦笑,一副难以言说的表情,想来是秦淮珊误会了什么。 “那个,你说的蛮子是?” “就是整日来骚扰朱琏姐姐的那个!” 提起来便恼,秦淮珊义愤填膺,她是清白人家出身,父亲做过曹州法曹,她生得可人,刚满十叁就被大监看中,荐她进宫,做了赵佶的充容。 家境殷实,有两个兄长在上,她没受过什么苦,娇憨可爱,心思单纯,从前听闻女子之好当是胡扯,女子和女子怎么可能嘛! 所以,总觉得盈歌是强迫朱琏。 一直想救朱琏于水火,只是怕连累庙里的大家,才隐忍不发,实际上暗中记着盈歌,每回见她带东西来,都觉得是收买她们。 自从被朱琏拉拽着活下来,秦淮珊满怀感激,对冷静聪慧的朱琏崇拜有加。 越发看不得她“受辱”! 其余人,要么比她年长,要么比她在宫里生活得久,资历老,见识广泛。所以,即便年纪最小的赵珠珠也猜得出盈歌对朱琏有意,加上赵富金从旁佐证,众人对赵宛媞和那位郡主,朱琏和常来的都统两两成对的事儿都心照不宣。 尤其常带柔嘉睡觉的郑庆云和周镜秋,经那夜朱琏解释,更知道她也喜欢那个都统。 只有秦淮珊一如既往的“讨厌”盈歌。 莫青莲以前在杂耍团里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见过,拦着秦淮珊,然而,怎么解释都说不通,才闹这么一出。 “朱琏姐姐,你莫怕,不行的话,我替去应付她!” 说得坚决,秦淮珊不过十七,朱琏瞧她小脸红扑,一副要和盈歌干架的态势,忍俊不禁,干脆说:“我喜欢她,就是你说的那个蛮子。” “?” 一句话,将秦淮珊激烈的愤恨烧了个干净。 我刚刚听见了什么? 朱琏说喜欢金人蛮子,秦淮珊深受打击,瞠目结舌,半天说不出话来,痴傻傻看着她视作榜样,满心崇拜和仰慕的朱琏姐姐,轻轻地就要碎去——这怎么会呢? 大概要好久才能消化这个令人心碎的事实,莫青莲尴尬至极,听见院里有动静,估计是那个都统来了,赶忙扯了秦淮珊,不好意思地对朱琏笑了笑,拉着她离开。 盈歌牵马进院,正好瞧见两人从朱琏房里出来。 夜色正浓,月光暗淡,她看不太清碎掉的秦淮珊小娘子,还自豪呢,乐滋滋地想:不愧是和我上床的皇后啊,真是很受欢迎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