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一百五十七)挨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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趁缓过神,赵宛媞立即抓、挠、咬、捶、打,虽然都不使力伤人,但惹急的小雌兔揍一顿小母狼绰绰有余。 最后,气呼呼地一推,把完颜什古赶下床,临要放下帘帐时,赵宛媞突然瞥到放旁边的铜镜,镜面上有四五点明显的水痕,不由一窘,凶道:“把你的破铜镜拿走!” 脸红扑扑的,不晓得是恼还是羞,然而才过床事,春情荡漾,又带几分打情骂俏的意味,即便蹙眉含怒也是娇媚美人花,完颜什古愣是看得呆。 “你!” 果真是淫贼,赵宛媞甩下帘帐缩进里头,不想理会这蛮女。 明明爽了还要拿她出气,完颜什古抓抓后脑勺,不知所措,视线不经意落在铜镜上,才发觉头发凌乱,刚才被赵宛媞扑来打闹纠缠,枝丫八叉像顶个鸟窝。 遭人家赶下床,衣裳没穿,完颜什古很快从镜子里看见自己光不溜秋的身子,这里红一片,那里红一片,两只乳给赵宛媞咬了好几下,反倒把乳尖挑逗得凸起。 “......” 胯上还穿着戴具,一根玉柱翘在前面,果真是个淫贼的模样。 完颜什古自己也看得脸红起来,眼见赵宛媞确实是下决心把她赶出去,不免叹气,然而望望帘帐又不敢去掀,怕小雌兔再跳起来揍她。 喜欢她,当然不会计较,不过赵宛媞不让她抱,不给温存,又让完颜什古好一阵失落,暗自叹气,心里一会儿酸一会儿甜,总归是情情爱爱引起的那些事。 赵宛媞在床上没动静,完颜什古小心翼翼观察许久,探头探脑,却始终没敢去钻帐子,她站着发了会儿呆,才想起把腰上的戴具脱下,捡起衣袍暂且披在身上。 房里有剩余的温水,她清理干净,将玉柱洗好放在盒子里,回头看看帘帐,正想说点儿好话哄哄小雌兔,忽然听到外面有人来报:“郡主,都统等半个时辰了。” 盈歌? 美色误人,完颜什古光顾和赵宛媞行房弄春,把盈歌的事忘得一干二净,不过也不能怪她,毕竟三四天前说的,她忘了情有可原。 说声好,打发小童下去,完颜什古急急忙忙拢起衣裳,叫两个仆妇帮忙梳洗伺候,颇有些狼狈,好不容易等头发梳顺,她怕盈歌等不及,让人拿支发簪来,将头发随意挽起固定在脑后,毡帽一扣,匆匆赶去正堂。 盈歌坐在屋里,百无聊赖,等得花谢,已经灌下第六壶水。 自知理亏,完颜什古跨进屋,装模作样咳嗽两声,来时她特意把脸在院子的石墩子上贴了会儿,省得叫盈歌看出异样,她挺直腰板,做出一副正经的姿态,仿佛刚才是忙于要紧的军务,然后慢腾腾说道:“你找我,是,是为了,呃,那事吧?” 完了,盈歌之前说什么来着? 脑子被赵宛媞白乎乎的奶子塞住,完颜什古发现自己居然忘了盈歌跟她说过的事,不由心虚,急中生智,忙说得模棱两可,然而盈歌又不蠢,盯着她,目光相当怪异。 “就,就是......奶,不是,朱琏对吧?” 千万不能再想着赵宛媞的奶子,完颜什古在心里狂喊,面上还要装得云淡风轻,若无其事,她随便蒙个答案,引开盈歌的注意也好,不料真见对方点了点头。 真是朱琏的事? 被赵宛媞淫水黏起来的脑子缓慢回转,终于不再想着人家奶子,完颜什古总算记起:盈歌当时是问,有没有别的办法排出朱琏体内蝎吻的毒素。 “我问过盲婆,”迎着盈歌疑惑的目光,完颜什古赶紧说:“她说,此毒十分奇异,残留越久越难拔除,对中毒的女子而言,交媾是最万全的法子。” 起初,蝎吻不是毒药,而是为助兴房事配制的催情药,专给女子使用,可令下体骚热不止,如有万千虫蚁乱爬,非要吃“饱”才能缓解,与男子交媾,可榨干其阳精便于受孕。 蜀中九黎族人常用此方助兴,传入中原后,内宅女子秘用此药行房,好诞下子嗣,免受公婆磋磨。后来不知哪朝哪代,何人拿了此方重新配制,变成杀人无形的致命毒药。 完颜什古把盲婆的话一五一十告诉盈歌,蝎吻既是催情药所改,解法自然得是交媾。 看起来只能进行交媾,然而沉思许久,盈歌仍是执着,“喝药解毒或者扎针有没有用,盲婆医术高明,通晓世间奇术奇毒,她难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吗?” 完颜什古摇摇头。 “你为什么非得找一个别的办法?”分明是很简单的事情,她看盈歌实在纠结,不解:“你不是喜欢朱琏么?你和她行房不就能把蝎吻解了?” “不,不行!” 脸色微红,盈歌登时心跳加快,不自然地撇过头,黑眉拧成一团,她抿紧嘴唇,不知怎么和完颜什古解释其中的缘由,并非她抗拒,而是......不能。 朱琏不该和她同房。 “赵,赵桓不是还被关着么?” 以防万一,完颜宗翰并未把擒获的二帝一并塞在队里带走,暗自把赵桓留下,待完颜什古到燕京,到时可由完颜昌押送回上京。 不过出了变故,完颜昌那日见过完颜宗望后,更为担忧,加之完颜什古言语挑唆,归心似箭,着急回上京与宗翰等人争权,次日天不亮便拔营起寨,把赵桓落下了。 完颜什古对上京的人事变动多少猜到,早是胸中有数,不过还可以再多加观望,这几日她正筹备呢,谁想盈歌忽然想到他。 盯着她看,盈歌其实很少外露情绪,可现在明显在紧张,眼神躲闪着刻意回避,完颜什古不免觉得荒谬,十分无奈,问道:“你喜欢朱琏,却想别的男人来碰她?” 盈歌一僵。 “还想他和朱琏行房,有肌肤之亲?” “......” 怎么可能!盈歌咬了咬牙,手不自觉攥紧,若不是为了解毒,她不可能让别的男人靠近朱琏,光想赵桓那副软弱样子,她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,宰了喂狗! 眼里流露出愤怒,一股火气压都压不住,完颜什古了然,毕竟她也把赵宛媞的丈夫剁成一块块泄愤,见状没再激她,拍拍盈歌的肩膀,让她冷静。 “你实在拿不准怎么办,为什么不去问问朱琏,她想不想和赵桓行房来解毒?” 盈歌不语,完颜什古知道她需要自己想清楚,便让她留在府里,自己正好有事要办,趁机给她些独处的宁静。 带上门出去时,完颜什古忽然冒出个念头:赵宛媞会不会和蔡鞗也是情投意合? 然而,立即激发出她的凶性,完颜什古有点阴狠地想:赵宛媞反正是她的了,爱不爱的,把蔡鞗杀了又怎样?哪怕是在汴京,她也敢杀人把赵宛媞撬走。才不像盈歌纠结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