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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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、嗯。” 谢松亭挂掉电话,被人奖励地亲在唇上,说:“饿不饿。” 不知道为什么,谢松亭竟然没回他这句话。 谢松亭合上手机,问。 “……你好点没?” “一阵一阵的。”席必思起身拿来毛巾给他擦脚,说,“抬腿。能当人的时候我尽量当个人。” 谢松亭的腿从脚踝到腿根,遍布吻痕和指痕。 有些地方还有交错的牙印。 他该羞涩的,但如今不知道是太熟稔,还是都亲密接触了,也就破罐子破摔地任他握着,被他擦脚踝和小腿,没什么多余的抗拒动作。 只蜷了蜷脚趾,挪了个角度,让自己被他握得更舒服。 被人拿毛巾擦脚的触感和被舔其实很像,只不过没有虎舌上的倒刺,便没有那种痛中带爽的刺激。 十分温和。 谢松亭懒懒地把自己卷进被子里,问:“上一张床单呢?” “一会儿我去洗。” “那我再睡会儿。” “嗯。” 席必思擦完,过来拢了拢他的头发,拿发绳给他扎了个低马尾,免得头发睡觉时乱黏他。 谢松亭似笑非笑地看他扎头绳,因结束没多久,手腕与肩头还泛着深红:“之前不让我去拿。” 席必思低笑着亲他下颌一口:“那会儿……能放过你吗。” 谢松亭浑身没劲,不接话了。 席必思扎好头发,把被子给他掖好,去洗床单了。 谢松亭把自己裹成蚕蛹,视线乱转着,最后定在一处。 卧室里放着个血红色的珠子。 席必思说那是金乌的一滴血。 终年温暖,源源不断。 他拿出来时被谢松亭咬了一口锁骨,问:“不提早拿出来?” 席必思把珠子随手一放,“那我还怎么和你一起睡。再说了,我不也很暖和吗。” 谢松亭:“……” 谢松亭咬了他第二口。 如今他一点都不冷了,据席必思说,金乌血还能屏蔽周围的动静。 谢松亭完全听不见别的声音了。 这里静得针落可闻,什么鸡鸭猫狗,龙蛇虎兔,听不到了,全都。 他睡睡醒醒,睁眼席必思依然不在,闻到饭香,迟钝地反应一下,才起身去卫生间。 肚子不太舒服。 卫生间外放着洗衣机,他在那发现正蹲在滚筒洗衣机对面、靠着墙、神色放空的席必思。 正等着洗完结束,好去拿衣服和床单。 谢松亭一言不发,从他身旁经过。 走了半步,被人用尾巴勾住了脚踝。 那人问。 “还难受吗?能自己起来了?” 话里藏着一层是,之前都是被他抱下来的。 谢松亭偏头看他一眼,视线向下,凉凉地说:“以你的尺寸,前两天我要是真把你杀了,法院都能判我正当防卫。” 看似骂人,实际是不是骂人看席必思的脸色就知道了。 席必思一点不怒,反而笑眯眯地继续和他拌嘴:“好歹是人民法院,怎么一点都不偏向人民。” “你是人吗?”谢松亭着急去卫生间,“把我脚松开,我出来再跟你算总账……” 他卡了壳,剩下的话直白得他说不出,只好烦闷地抿唇。 “总之松开!” 席必思乖乖让人过去,说:“记得出来吃饭,马上汤炖好了,别在里面待太久。” 谢松亭反唇相讥:“还不是你!” 席必思仍然笑着哄他。 他现在心情好得包容一切,更何况情绪不怎么外露的谢松亭。 这种难以和外人言说的小脾气,席必思别说生他气了,他恨不得他每天来一次让自己哄一哄。 可爱得不行。 “吃饱饭你怎么发脾气都行。” “我呸。” 谢松亭心想,你说的吃饱可不止一个意思。 他现在都要对另外那个意思ptsd了。 发情热下去了像个人了,没下去的时候…… 哪和人沾一点边! 他在卫生间坐了半天,感觉自己像只烂了的水果,起来时一抬眼,看见磨砂玻璃外的人影。 席必思就在外面等着,一步外。 安全距离。 谢松亭好气又好笑。 之前恨不得每分每秒都黏在一起,现在知道距离了? 他拉开门,垂眉洗手。 这人像猫一样退开两步,看他没拒绝,身后的尾巴又粘人地卷上来,问。 “说好我给你舔掉的,你不让,还得在里面蹲半天。” “谁和你说好了,反正不是我。” 这里的水龙头没接热水器,下水冰凉。 谢松亭一双手在冰凉的水下冲,很快散了暖意,也驱走了身体里那点倦。 席必思好声好气地说:“我自己说好了还不行吗?” 谢松亭一拳打在棉花上,牙疼地说:“哪都舔,你就不嫌脏?你舔了再也别亲我。” “不是不嫌脏,是不嫌你。”席必思把水龙头关上,一双手暖风机似的,握着他把他的手烘干了,“而且也不脏——” 被谢松亭捂住了嘴。 谢松亭强行冷静:“别争了,你一会儿下去买点套。” “嗯。”席必思左看右看,看他是没怎么生气这点,才笑说,“炖的排骨,你多吃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