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3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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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松亭没有推拒,说。 “抱太紧压着我头发了。” 席必思依言松开一点点。 “晚安。” “嗯。” 就这样慢慢学着接受他的喜欢,接受他的爱,理所当然地向他索求,会笑,会开心,会小小地满足他的要求。 不说喜欢他没关系,不说接受他也没关系。 谢松亭,就这样就足够好了。 活着就很好了。 他就是为此而来。 他穷思竭虑,花了十年才找到解法的题,不可能让别人拿分。 唯一担忧的问题是…… 谢松亭知道方法之后应该会生气。 很生气。 第26章 洗洗头发 今天又梦到蚕。 蚕已经好几天没出现了,他最近睡得很好,沾枕头就着,还以为睡得好梦不见它,看来不是。 谢松亭在沙漠里乱走,自己玩了会儿沙子,才绕到蚕身边。 蚕主动问:“你怎么不说话。” “你不是很忙吗?不打扰你。” “这有什么。我自己工作也蛮无聊的,你和我说说话嘛。反正我在你梦里,就算口器被占了我也还是可以和你说话。” “好。” 蚕随便挑了个话题:“你有工作吗?” “没有,”谢松亭回答,“我连出门都很少。” “工作可以没有,出门也可以不出,”正在努力工作的蚕说,“但是要晒太阳。” 谢松亭笑了。 蚕:“笑什么,我很认真地和你说话,要多晒太阳。” 谢松亭摇了摇头:“不是,只是在想最近总是有人教我怎么做事,我的一个老师,还有你。” “不喜欢别人教你?” “不是,只是之前没有人教我,现在你们教我……有点像做梦一样,不知道为什么,生活好像慢慢变好了。” “你不正在做梦吗?” “说得也是。所以你到底在我这忙什么?” 蚕宝宝吐累了,趴下来歇歇。 “我得还大猫人情,他因为帮我老是受伤,不过我也给他回礼啦,所以他不亏。” “大猫?是老虎吗。” “嗯,老虎,还是九条尾巴的老虎呢!” 蚕宝宝语气夸张。 谢松亭:“还是你更厉害一点。” 蚕得意地摇头摆尾:“那倒也是。” “九条尾巴的老虎长什么样?” “没看清,棕黑棕黑的。” “你连它长什么样都没看清,就确认是自己撞的了?” “老虎嘛!都是毛,感觉它们长得都一样。” “那和我有什么关系?你怎么会来我梦里?” “这……” 蚕宝宝一僵,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,装傻继续去吐丝。 谢松亭在沙地上躺下。 沙漠发烫,很温暖,像秋天下午两三点的太阳。 他把自己埋在里面,只露出个脑袋和一点头发,摆动手臂玩沙子。 想不通,而且这只是梦而已,用梦推算现实世界不太合理。 他偏头看向蚕。 长长的金色蚕丝落在他蓝色的血液里,几乎一多半都被层层叠得的绿色覆盖。 只看一眼,都好像能听到林海的声音。 “到最后这会全部变成绿色吗?” 蚕的声音好像很远,又好像很近。 “决定权在你。” 什么叫决定权在我? 谢松亭带着疑惑睁开眼,已经是早上了。 他从床上坐起来,一摸身边,还是温的。 席必思起来没多久。 谢松亭坐在床上发懵,卧室门开,有人拿着几个罐子走进来。 谢松亭懵懵地问:“……你拿的什么?” “发膜。” “怎么还好几罐?” “不知道哪个好,都买了,你都用用试试。” 谢松亭挑了个金黄罐子的:“你一大早起床去买的?” “嗯,附近有个24小时便利店,去太早了,店员都在打盹。” 谢松亭还以为他要给自己擦,结果席必思把发膜放下,问他。 “吃早饭吧?” “今天做的什么?” “虾饺。” 虾饺底部金黄,表面晶莹剔透,咬开里面是一整个去虾线的净虾,嫩软和焦脆的口感一起,又香又鲜,谢松亭边吃边数,自己吃了十六个。 他吃完,席必思才猫耳朵一动,又去开电饼铛,是还有一锅。 谢松亭撑着下巴看他忙来忙去。 吃过饭又洗碗,洗了碗又去找扫把,是要扫地。 他想从沙发上下来,免得碍他的事。 “别动,”席必思在屋子里四处洒水,明明没看他,却准确预判了他的行为,“给你布置个任务,在沙发上坐着直到我拖完地。” “要不我帮你?” “我怕你闪着。” 谢松亭:“……看着你做家务感觉我像个统治阶级。” “钱不都你出的吗,你发挥了主要作用,”席必思撑着扫把杆冲他笑,熟练地改了称呼,“领导,商量个事儿。” 谢松亭:“?” 席必思:“弄发膜有点麻烦,您配合配合,得先洗头。” 谢松亭立刻皱起了眉。 他头发长,每次洗头发都很不高兴,因为要花很久,洗完头发一上午一下午就过去了,一般都会连带着把澡也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