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4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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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晨星在一旁提醒:“这些糕点多是糯食,母亲该少吃才是!” 田修斐方才咽下一块糕点,就十分双标地说:“是呀,伯母该少吃!” 云见山也觉得不合适了,这些都是糯食,不好消化,就夹一块云母喜欢的蒸鱼肉到云母碗里说:“娘,吃你最喜欢的鱼,你再不吃,我就要吃完了。” 与此同时,云见山心里却是惦记着啥时候能做出非糯食的糕点,让他孝敬孝敬云母。 吃完晚饭,云母就没有留人了,让大家各自散了。 田修斐回了书院,徐晨星则是跟着云见山回了东跨院。 云见山不解问:“怎么跟着我,不回书院?” 徐晨星有些沉默:“谢老举荐你成了书院的学生。” 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 徐晨星苦笑,当然有问题,这可是挂名学生,依谢老的为人,若是云见山没有一技之长,谢老怎么可能会愿意举荐? 他原以为云见山参加书院大会,要么入书院念书,要么让宁山长举荐他成为挂名学生,虽有些困难,但也不是不可以,谁料云见山居然能让谢老举荐他。 可是云见山这个外人眼中一无是处的富家子弟,究竟是有哪一技之长呢? 徐晨星原以为,他很了解云见山,但现在他发现,他根本不了解云见山。 徐晨星闭上眼,见山,原来我和你的距离,是那么远,我竟从未了解过你。 谢老举荐云见山的事情,旁人只以为是宁山长托谢老办的,但徐晨星、田修斐、宁文洲三人清楚,根本没有这回事,宁文洲和田修斐心里疑惑,想来问云见山,徐晨星拦住了,他想自己一个人来问。 云见山看到徐晨星这样,心里也不好受,被亲人隐瞒,仿佛是不太好。 他虽没了记忆,但十有八九确定了原身就是自己,隐瞒的原因,也能猜到几分了。 一是不想去书院念书,书院规定严苛,而云见山是个自由散漫的人。 二是不想招摇吧,前世云见山就是因为过早显露自己的天赋,伯乐没引来,倒引来一条毒蛇,被迫做了多年枪手,不得自由。 身为富家子弟,前身什么都有了,又不在乎虚名,隐瞒自己的天赋,也正常。 只是,到底伤了人的心,云见山只好说:“晨星,我不是有意瞒你。” “我于作画,略有几分天赋罢了。” “你在书院念书,有些事,就没有和你分享。” 想了半天,云见山才挤出这干巴巴的几句话解释。 见徐晨星低头沉默,云见山有些无奈,世间最是痴情人难劝。 “你说,你要怎么样?”实在想不出解释的话了,云见山自暴自弃说出这句话。 徐晨星落寞伤心的眼光看向云见山,仿佛想透过躯壳看到他深埋的内心:“我想要的,只是见山的坦诚罢了。” “终究是我痴人说梦了!” 徐晨星脸上带笑,就是这笑容带着无尽的悲伤,刺痛了云见山的双眼。 “徐晨星,我保证,以后,不会瞒着你,无论是什么事。” “是吗?” “当然。“云见山定定看着徐晨星,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他只是想这人不再难过。 云见山心里一团乱麻,理不清自己万般思绪,他索性听从自己的心,去安慰这个眼前的人,抚去他眉间的哀伤。 云见山抓住徐晨星的手紧紧握着,眼睛看着徐晨星的眼,眼神对视间,仿佛时空凝滞了,又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无声无息地流动。 “晨星,信我。” 徐晨星有些失神,下意识点了点头。 回过神,徐晨星回握云见山的手,问:“见山说的可真可不要又哄我,反正我在书院,你想什么、干什么、做什么,我都不知道。” “当然真,你不信?最近我准备揍侯府派来的人,我们一起去,敲他们闷棍!” 云见山原以为,徐晨星不会去,谁承想徐晨星直接应下来。 “好啊,我们一起去揍人。” 云见山有些傻眼,不是,你们读书人这么没有节操吗?这是揍人,不是买书! 见云见山不应,徐晨星失落不已,伤心地说:“看来见山刚刚是在哄我了。” 好不容易哄好了,云见山怎么可能半途而废,咬着牙说:“没有,你等我消息,改天我们一起去揍那些王八蛋。” “那我等见山的好消息!” “好嘞!” 第24章 还债 书院斋舍,张全武出门打水,遇到回来的田修斐,有些疑惑,田修斐干嘛去了? 回到屋里,同一个斋舍的秋昭见张全武一脸疑惑,就问:“想什么呢?” “我刚刚看到田修斐回来了,你说他干嘛去了?” 秋昭懒懒躺在床上看书,闻言就说:“我看徐晨星也不在,估计是云伯母回来了吧。” 张全武猛地站起来,云伯母回来了,那吕坚肯定也回来了! 当即张全武就要出去,准备找人切磋去,秋昭叫住他:“回来给我带点吃的,饿了。” “知道了。” 张全武在书院的日子无聊透了,偏偏除了书院又没别的去处,和吕坚切磋武艺是他难得的消遣,吕坚这次走了那么久,张全武早就手痒了。 月黑风高夜,逃课打架时。 张全武熟门熟路翻出书院,一路摸到云家院子门外,张全武还要点脸,没直接翻墙进去,而是在院门外,跟往常一样学鸟叫,叫吕坚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