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了个什么东西(微h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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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过的很快,泽春市不长的夏天就这么过去了。 早晨的例会,大家在操场上窃窃私语着。 “马上就要秋游了吧,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时候啊。” “按往年的惯例,这周五应该就是了。” “阿嚏,嘶......都要秋游了我怎么感冒了啊啊,快点开晨会吧。” “还有十分钟才开始呢。” ——后台—— “姜然,你怎么不去演讲啊。” 唐念念拿来演讲稿看到姜然一脸萎靡不振,“我的女神大人啊,你说你原本就是个冰块脸,怎么......你发烧了?” “有点,头晕着。” 姜然扶了扶额,她身体很烫,肯定是昨天晚上...... “这怎么办啊,我跟老师说一下吧。”唐念念扶着她坐下。 “行,今天的演讲你帮我完成吧,下次轮到你了我再补上。” 唐念念看了看时间,“好,那你好好休息,我去找老师。” “谢谢你了。”姜然穿上厚外套趴到桌子上。 唐念念走出去和老师汇报好情况,得到批准后就准备上台了。 “念念,今天是你上台?”唐怀瑾的声音出现在唐念念耳旁。 “是啊,姜然她......”唐念念看唐怀瑾手伸到自己校群下,“你干什么?” 唐怀瑾没立刻回答,只是挑开唐念念的内裤塞了个什么东西进去。 “你快拿出来,我要上台呢。”唐念念顿时明白了他要干什么,“你混蛋。” 唐怀瑾塞好后为她整理了衣服,“宝宝加油。” 说完还不忘在她臀上一拍。 唐念念瞪着他的背影准备伸手把跳蛋拿出来,结果老师过来了,“唐念念,该你了,快上去吧。” “好......” 唐念念硬着头皮上了演讲台,“妈的......” 风吹过,唐念念小逼一缩流出淫水。 台下的同学看清演讲的人开始起哄,“哇,是美女。” “今天不是姜然女神吗?怎么换人了?” “哎呀,反正又是美女,都一样。” “大家好,我是二年A班的学生唐念念,今天我演讲的题目是......” 唐念念心跳如鼓但还是维持着表面上的镇定,“身为蒙德的学生,我们怀揣着......怀揣着远大的理想......” “哈哈,女神太紧张了吧。” “人家就卡了个词,别大惊小怪的。” “就是就是,我都听不出来有什么。” 台下的同学不停地说着话,唐怀瑾却异常冷静,刚刚卡词是为什么,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。 在别人看不见的裤袋里唐怀瑾正玩弄着跳蛋遥控器,他在刚刚按下最小档按钮,台上的人便沉不住气了。 唐念念心里咒骂着操作的人,背后已经开始冒冷汗,小穴也止不住地流水,她万分庆幸自己穿了半截白色裤袜,要不然台下的人可都能看得见自己流出的淫液顺着腿落下的样子了。 唐怀瑾看她努力紧绷的样子觉得可爱,要不再刺激一些? 他将强度往上调,一直到中档。 唐念念深吸一口气,她的腿已经开始发麻,这滋味不好受。 “金秋九月,愿......愿大家能够在......在拼搏中进取......在梦想中启航......” 唐念念双手颤抖着念完最后一句话,终于结束了。 她深鞠了一躬准备下台,可穴间猛地一震,跳蛋档数一下到了最大,唐念念腿一软又立马站直。 “女神生病了?” “估计是,看来咱们也要多穿点衣服。” 唐念念下了台瘫坐在地上,穴间又一松,档数变成最小,但又立马调到最大。 “唐怀瑾......你混蛋......” 唐念念溃不成军,立马伸出手将跳蛋拔出来,“啊......” 淫液顺着手指流下,泥泞不堪,唐念念别过头去将跳蛋藏在身后,在路过时将它丢进去。 “宝宝,怎么样,刺激吧?”唐怀瑾走过来,脸上还带着笑。 “刺激个屁!要不是我强忍着今天我可就完了。”唐念念气鼓鼓地走过去,这男人一天不犯贱就要死是吧! “念念,你别走,我错了。”唐怀瑾连忙跟上。 “然然,我错了。” 这时,两人都一顿,这是晏屿的声音。 “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。” 两人对视,这是姜然的声音。 唐怀瑾先行一步反应过来捂住唐念念的耳朵就走。 到了拐角处唐念念摇了摇头示意他把手松开,“你捂住我耳朵干什么?” 唐怀瑾笑,“少儿不宜。” 得,哪有人能比你少儿不宜? 唐念念也懒得和他计较,“我不打算跟你吵架。” “不吵架好。”唐怀瑾看四周没人将头埋在她肩头。 “我打算跟你清心寡欲几天。” 轰隆隆,这简直是阴天霹雳【今天是阴天。】 “那你还是跟我冷战吧。” 唐怀瑾连忙把头抬起来,“别啊。” 唐念念下定了决心将人手掰开后信步离去。 唐怀瑾现在悔不当初,自己真是作死。 回到教室,唐念念被夏烟一把拉住,“念念,你生病了?” 唐念念看她担忧的表情了然,“没有,就是腿站久了发酸,还有今天突然换我上去演讲有点紧张,没事。” 夏烟看她现在面色红润便不再多问,“你没事就好,啊对了,你知道的吧,咱们这周五要秋游。” “果然和我想的一样,这次去哪里?地点说了吗?” 唐念念早就料到这周五会秋游,但没想到周一就定下了消息。 “说了说了,去邱岚山,周五早上七点在校门口集合。”夏烟坐下撕开一根棒棒糖。 “好,”唐念念看她又吃棒棒糖,“你又想抽烟了?” 夏烟含住糖笑着说,“嗯,但又不能明目张胆的,只能委屈自己了,不过,我也要克制一下自己了。” 唐念念追问,“怎么,终于知道吸烟不好了?” “不是,我要是再这么买糖又买烟的,我可就没钱了。”夏烟说这话时面色如常,但唐念念不这么觉得。 “我可以帮你付。” “不用不用,我会联系他们的。” 唐念念心疼夏烟,原因无他,夏烟是资助生,她在孤儿院长大,从小成绩优异,中考时分数线足以上蒙德,但出身寒微的她怎么可能上得起贵族私立学校,白家联系到她,愿意给她资助生的资格。 可是,身处泽春市的蒙德不会这么“善心”,毕业后,资助生要全权听从资助人的安排填志愿,报专业,进公司。 说的好听叫资助生,不好听的就是将自己卖出去。 但是即使是这样也有无数人争破了头要当,夏烟也是想拥有更多的机会,这才答应。 唐念念摸了摸夏烟的头以示安慰又被她笑着打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