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百三十五守圆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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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凌这个人就是会得寸进尺。 因为生辰所以才心软地让他进来了屋,结果马上就哼哼唧唧要求一起睡。躺在床上警告了不许离太近,但没一会就死皮赖脸挤过来要抱抱。抱着抱着就从后面咬耳朵,求着说要亲亲。 梁曼使劲掐住他胳膊往外推,对方则不依不饶地环她腰上,左一下右一下地亲她躲去的脸。最后推也推不过,还是被他拎起手臂压在头顶,俯身凑近。 她“唔唔唔”地拒绝,云凌只管闭着眼,支在身上低下头去堵。 峰花学东西很快,吻了几次就知道该怎么方便快捷地撬开嘴。搅着她的舌头,含吻吮吸,又侧头深深拿舌去磨蹭。 直到梁曼脑袋一阵阵发飘,呼吸不畅。身子也被亲软了,他才慢慢松开。 他俯在她身上,两人在黑暗中对视。 对方的眼睛略微染上一点夜的深,晦涩的注视让她心口发慌。 她不由自主回忆起了在林子里黑暗中度过的一夜。 脸开始发烧。明明心里十分紧张,身上却开始有些焦渴了。 她羞涩地攀上他紧实的腰,嘴里软软地哼:“…笨蛋。干嘛这么看我…” 云凌没答话。只是伸出指来轻轻抚上她的唇。 温热的指头在唇上滑动,他又低下头来。 梁曼的心跳漏了一拍。她急喘一声,紧张地闭上眼。 云凌俯在她耳边低低道: “睡觉。” 然后用手帮她抹了抹嘴上的口水,心满意足地抱着她躺下了。 梁曼:??? 她忘了峰花压根就不会搞颜色! . …恨,好恨! 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事情! 自己在这憋了一肚子火,人家却舒舒服服睡着了。只有她一个人被钓的不上不下进退维谷。 等清早起来,对方一掀被窝,又是精神满满神采奕奕。她却吊着个黑眼圈无精打采。 梁曼憋屈地有些不爽了。她认真思考峰花到底行不行,到底可不可行。 之前那次是因为蛊毒,不能作数。毕竟蛊毒都能让不举的人开举了。 而两人同行的这些日子,他也从没对她的身体产生过任何好奇的想法。最多是揽住腰窝在肩膀蹭蹭贴贴,纯洁无辜的像张白纸。 当然他确实是张白纸,毕竟没人教过他这些。可基因里本能的东西,还需要教那么仔细吗? 梁曼暗地里观察他的晨起。之前为了避嫌她休息时都会穿很厚,也不会将私密部位挨着。她更也没有关注过这些。 留心后发现,嗯…正常的生理现象还是有的。看来人是没毛病,就是脑子不好使。 接吻的时候也是。两人都厮磨地动了情,她自己被亲地浑身发软,也感受到了对方的火热兴奋。但最多也就到此为止了。 孩子就是不会,这让人怎么办啊! 一次两次还好,次数多了就有点让人难受了。每次都被高高吊了起来,却又平息不去,带着纾解难消的欲.望相拥而眠。 甚至她有几次都暗示地哼哼着蹭他。可对方只是揽住她的腰,难耐又克制地深望她。轻轻凑在她耳边说:“梁曼,我好热…” 吐息灼灼喷在耳垂,勾的身上更是酥软。她绯红着脸咬唇,满脑子的浪.言.荤.话还是没脸皮说出口。 只能心慌意乱地靠在他滚热的胸膛上软声嚅嚅:“…那你想怎么样嘛…” 峰花一个鲤鱼打挺,眼神清澈透明嗓门铿锵有力: “我去沐浴!” …她羞愤地差点把牙咬碎。 在不知道第多少次被逼的受不了后,梁曼做下决定:她要主动出击! . 春夜阑,阶前听雨一声声。 纤手挑烛花,烛花映美人。 佳人侧头款款一笑,她曼声道:“掌门,还不休息吗?” 几案上,云凌手捧书卷,支头全神贯注:“嗯,就来。” 柳腰一折一晃,松松披挂的薄杉也随之滑下。 玉人斜卧,眉目流转风情无限。 女子轻言: “老娘数三个数,不睡给我滚出去。” 刹那间云凌飞身滚上榻。 习惯性地从后抱住,在肩窝处埋头蹭蹭,入手的感觉却有些不对。 “咦?” 抬头一看才发现,她今天只穿了件素色小衣。暴露在外的成片玉色藕臂被烛火染成暖洋洋的胭脂红。 云凌揉了揉她削瘦的肩头。这上面已经被凉风激地立起一连排疙瘩:“冷不冷?” 他没注意到她耳朵尖紧张得通红一片。身前人微微伸展起自己,正面是群山万壑,侧身是峰峦如聚。 烛火映在对面的柔曼壁影也跟着不断变幻,时而峰聚壁立,时而绵延起伏。 她嘴里含含糊糊:“…不冷。” 云凌贴心地拖来被子替她盖好,闭上眼准备休息。 下一刻,怀里的人猛地将被子掀开。她翻了个身,面朝他躺下。 他发现眼前的梁曼好像有一点点咬牙切齿。 云凌不明所以:“怎么了?”他又想去拉被子,帮她把前面袒露的一大片胸脯盖住,却发现被褥被她死死压住了。 梁曼恨恨:“不怎么!”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半天。云凌恍然大悟:“没灭蜡烛!我这就去。” 刚迈下榻,又被人拽了回去。身后人怒吼:“峰花你个白痴!你到底是不是男的!” 带点凉气的玉臂攀上脖子,软唇已经恶狠狠堵了上来。云凌从善如流地揽住她,低头回吻。 两人缠绵片刻,梁曼松开他,把他压在榻上骑着。她有些气喘吁吁:“我问你!你现在有没有特别想做的事?” 云凌专注地用手去捂她漏在外面发凉的肩膀:“嗯…有。” “说!” 云凌想了想,诚恳道:“我想问…峰花是哪位?” “一款护发素,不重要!——除此以外呢?” 云凌又思索片刻。他从旁边勾来件被褥,给她仔细披上。郑重道:“别着凉。” 梁曼忍了又忍。她柳眉倒竖,掐住他脖子恶声恶气道:“姓云的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别逼我违法!——你,看着我!”她努力又挤了挤眼下摇晃的一片玉白波涛,“你到底有没有什么想做的!” 云凌眨了眨眼,又眨了眨眼。 眼神无辜,眼神清透,眼神单纯,眼神纯朴。 梁曼的耐心已全部用尽:“好,你等着。” 她起身就走。云凌忙跟着坐起:“我等什么?梁曼,你去干吗?” 梁曼跳下榻,从旁侧堆的各样衣物里翻找出条长长的带子。她回眸冷笑:“等着被我强.奸。” 峰花茫然:“强.奸是什么?” 梁曼懒得跟他浪费口舌。她爬上床,一边手脚并用地将他摁住一边用带子蒙住他的脸。云凌被蒙了一半眼,手扯着带子嘴里还在问:“强.奸是什么意思?” 梁曼敷衍:“把这个蒙上,一会就知道了。” 带子蒙好了。梁曼在他眼前吓唬地戳了戳:“能看见吗?” 峰花听话地回答:“看不见。”又问,“这就是强.奸吗?” 耳边的声音道:“不准出声。也不准动。等结束了我就告诉你。” . 峰花老老实实躺好了,梁曼却犯难了。 这…怎么开始呢…? 被她压住的男人身形颀长,臂膀悍利腰身紧实,面容更是一派的肃霜清玉。面对这样一具绝美肉.体,一想到一会要做的事,她就有些耳热的呼吸急促了。 实在是难以下手。要不,今天先算了吧… 梁曼脸上发烫,她开始打退堂鼓了。 峰花忽然开口: “我有点困了,可以先睡吗?” 梁曼正捏着他腰带脸红地天人交战。闻言勃然大怒:“睡觉?你敢!” 她三下五除二把他衣服扒了个精光:“你睡一个试试!老娘把你那啥都给你掰断!” 云凌又诚恳地问:“不能睡吗?那我能把那本书看完吗?就差一点了。” 梁曼气急败坏地一把掏出他那东西:“…看书看书!我让你看书!” 峰花马上不说话了。他倒吸着气:“梁、梁曼,这是…” 梁曼眼疾手快地将衣裳团成团,狠狠塞进他嘴里,不许他再出一声。 峰花不敢擅自取下,只能“唔唔唔”地用手比划着示意想说啥。梁曼蛮横地一把掐住他的致命弱点威胁:“不准动也不准发出任何声音!不然疼死你!” 这下终于老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