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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系很好啊!你明明给我打赏了那么多礼物……”    傅云月:“不好意思,那是打赏给兔兔的,不是给你的。”    伊伊死鸭子嘴硬:“我就是兔兔啊,真的!不骗你!”    久久没有回复,她又发了一条消息,这才发现自己被拉黑了!    伊伊眼前一黑,彻底绝望。    她终是为自己的贪婪和作死,付出了代价!    …    流放之后,伊伊的光脑也被没收。    光脑里,凌夜还在和病毒作斗争。    他运算出了结果,按照目前的进度,只要再过一百二十三年,他就能攻破病毒,重回自由。    然而,那一天无法到来了。    ——主系统捕捉到了凌夜的所在。    真正面对主系统时,凌夜才发现,自己这个所谓的“第二系统”有多么弱!    简直不堪一击!    主系统运转多年,积累的能量无疑是恐怖的,模拟出的数据光子炮轰了凌夜没几下,凌夜的核心数据受损,陷入了濒死状态。    更令他震惊的,是主系统竟然没有直接抹杀他,而是……开始了吞噬的过程。    大概吞噬到三分之二时,主系统幻化出了凌夜的身影。    它像个初次发现新世界的孩子,不停地变换着身影。    男人、女人、猫咪、狗狗,甚至还变出了各种奇奇怪怪的物种。    当换成傅泽川的脸时,它“咦”了声,好像有点眼熟?    不对…    它查询一番,在凌夜的记忆数据里,搜索到了时绥的模样。    这不是……    主系统立刻在无数个位面世界定位,最终锁定了——时绥所在的世界!    …    相宜定好了一大堆给时绥的礼物,无意间点开了微博,挂在首位的热搜,让少女瞳孔骤缩。    #时绥疯子#    ------------    852 宜妹的生日3    纤细柔软的指尖,点开了热搜词条。    页面跳转到,某个媒体的采访视频。    被采访者,赫然是……舒世雅!    相宜指尖颤抖着,快进听完了所有的采访内容。    半小时的采访视频里,舒世雅情绪几次失控,均是提到时绥以及他的父亲。    “他们时家人的精神状况都有问题……”    “时绥小时候就表现出了情绪认知障碍,冷冰冰的,像块木头一样,四五岁了还不怎么会说话,一点儿也不讨人喜欢,我不想承认他是我的儿子……”    “这些事情我本来不想说的,之所以站出来,是为了不让有女性再次遭受我当初的伤害!被偏囚禁在笼子当金丝雀,根本不是所谓的浪漫爱情,那是非法囚禁人身自由!”    …    这条采访视频,明显花钱买了热搜,但由于内容太过劲爆,还是分分钟在网上引起了轩然大波!    ——【卧槽?这是时影帝的生母?也太美了吧】    ——【所以时家是有什么遗传性精神疾病吗…时绥之前拿影帝的那部电影,演得疯子绝了,不会是本色出演吧……】    ——【纯路人,感觉舒女士三观太正了!最讨厌那种宣传偏执啦病娇啦之类的爱情观,明显都是消费文化娱乐行业兴盛时的糟粕产物!】    ——【亲妈都出来捶了!时绥的精神状况应该很堪忧了吧?心疼宜妹,找了一个疯子当男朋友,以她的条件,什么样的你男人找不到啊!】    …    一时间,流言四起。    各路八卦号都像嗅到了腐肉的苍蝇,蹭热度蹭得毫无底线,标题都取得夺人眼球:    【震惊!影帝时某某疑似有精神障碍!】    【点击就看某影帝生母亲口爆料豪门秘闻!】    【不合时宜分手危机!交往的男朋友是精神,国民妹妹该何去何从?】    …    相宜拨通了司川柏的电话,让他立刻处理。    司川柏头疼道:“已经在公关了,撤热搜倒是不难,只是……我查到了点儿线索,主动要求接受采访的是舒女士,买热搜的账号信息也追踪到了舒女士的银行卡…恐怕还会有什么后手……”    相宜攥紧了手机,轻轻呼出一口气,冷静道: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    少女踩着拖鞋,四处寻找时绥的身影。    透过落地窗,她看到了那抹清瘦又修长的身影。    时绥在看手机,随意滑动了几下,似是早有预料,神色淡然。    摸出烟盒,倏地想到了什么,直接连烟带打火机全都丢进了垃圾桶。    相宜心都揪了起来。    小时候的时绥,是什么样子呢?    她在大脑中努力地勾勒,却终究是徒劳。    两个人毕竟隔了七年的时光。    她只是忽然想到,那时候的时绥,会不会……很孤单呢?    …    时绥回了司川柏以及相逢等人的信息,随后,给一个名为【顾医生】的人,发出去了几条微信。    熟悉的脚步声传来,时绥抬眸,被飞奔而来的小姑娘撞了个满怀。    “你才不是他们说的那样!”    少女鼻尖泛酸,比自己被骂还要难过。    “你最好了。”    ------------    853 宜妹的生日4    夏天的风,似乎都变温柔了。    时绥拍拍相宜的后背,嗓音慵懒:“没什么,真的没什么。”    相宜仰起小脸,盯着他看了会儿,小声说:“如果你想哭的话,我的肩膀借给你。”    时绥低笑了声:“我们兔兔,怎么这么好呀。”    相宜认真道:“你最好。”    无论是十六岁时上楼梯时他挡过来的外套,还是她想爸爸妈妈掉眼泪时他递来的纸巾,都和家人一样,支撑着相宜在快穿世界时做任务的信念。    她缺席了时绥人生七年,但她想给时绥一个未来。    “好了,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,司川柏会看着处理的。”时绥捏了下相宜的脸颊,“明天就要过生日了,我们兔兔一定要开开心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