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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眉头。    “听见你说王妃给你相看的事情,就有些生气。”文椒看他,“又有些害怕。”    “怕什么?”    她也抿唇:“怕有朝一日你是世子,是王爷。”    “唯独不是卫戎。”    “我的卫戎。”    她声音很轻,但卫戎就是听见了。    卫戎没纠正她的话,只低声道:“那也不该穿这样少。”    文椒抬头看她,又笑:“知道了,现在不气了。”    卫戎是真的不明白:“为什么?”    “不为什么。”她有些顽皮地眨眨眼睛,松开抓着他的手,转身进了房里。    卫戎说不清楚是什么感受,只喊了侍从备车。    文椒跟着他上了马车,依然是一人占一边地方。    她有些心软,后悔不该这样试探。    少年热诚,别的不提,心却是真的。    真的好,真的良善。    卫戎垂眸略她一眼,也合上眼。    //再晚一点二更。    第二十七章:周公(不算肉渣的肉渣)    卫戎有些冷。    他讨厌衣裳黏在身上时被束缚的感觉,所以他泡池子从来只着一条亵裤。    上半身便暴露在空气中,夜风簌簌,冻得他加快了步子踏进池中。    呼,可算暖了。    他闭目靠着池边,头向后仰,右手向地面摸了摸。    奇怪,方才不是备了酒?    他睁开眼想确定酒杯的位置,热泉的水汽却似薄雾遮住他双目。    “卫戎。”    卫戎觉得自己大约是在做梦,否则怎么会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,这处池子分明只有他一人。    却不是幻觉。    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抚上他的脸。    “放肆。”卫戎察觉不到对方的敌意,但还是容忍不了这样的无礼,伸手拍开那双手。    那声音娇滴滴的,又唤他:“卫戎。”    他皱紧眉,站起身来捏住那人的手腕。    水汽终于散去,那双手的主人红着眼睛,像受了极大的委屈嗔他:“卫戎,我疼。”    怎么会是文娇娇。    卫戎立时闭上眼睛,松开对她的钳制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    他不敢看,却能感觉到文娇娇贴上他的身子,两处浑圆夹住他手臂,竟是不着寸缕。    “把衣裳穿上。”卫戎强忍着颤抖,说出口的话却还是磕磕巴巴的。    一双手绞成拳头握在身后,不敢碰。    “穿?”    她分明是笑了:“不是你替我脱的么。”    怎么可能。    卫戎险些就要睁眼,好在最后关头惊悟过来,连忙仰着头,他比文娇娇要高不少,抬着头至少不会看见不该看的东西。    “怎么可能。”卫戎问。    她又在笑:“卫戎,看看我。”声音又软又低,话像是命令,语调分明是邀请。卫戎不自觉咽了咽唾沫,哑声道:“穿上。”    嘶。    卫戎看不见她的动作,却也知道她在碰哪儿。    到底知不知羞,她怎么敢握那处?    “文娇娇,住手。”    偏她不肯听,委屈巴巴地:“你不看我。”仿佛不看她是什么天大的罪过一般。    卫戎无法,只能又捏住她的手训斥:“姑娘家家的,像个什么样子。”    “噗嗤。”    卫戎皱眉,又听她道:“什么姑娘家的?”    “是妇人了,夫君错了。”    卫戎蓦地睁眼:“你说什么?”    他很快又闭上眼睛,可记性太好,方才惊鸿一瞥的景色记得太牢固。    雪肤丹唇,锁骨之下的高耸撞破了他的理智。    看不清,还想看。    她被捏住手,只好用身子蹭他:“卫戎,我冷。”    可这次没有披风。    热。    他背上的水珠混着汗珠滴落,身下昂扬滚烫,他只不过稍稍侧身,便被自己烫得一抖。    “好热。”他只能捂住她的嘴,不让她解说。    像是被他的拒绝伤了心,文娇娇带着哭腔恨恨地控诉:“我这样冷,你也不抱我。”    卫戎平生最恨负心人,怎么可能去做她口中的负心人?    抱,只能抱。    可又怕被她察觉自己的异样,卫戎微微弯下身子,牙齿都在颤,手臂环住她的身子,手掌却握成拳抵在她腰间。    “不是这样的。”分明不满意他的拥抱,文娇娇又贴近一些,卫戎只觉得身体里有什么在狂叫,嘶吼着要破皮而出,又痛苦又渴望。    她的手却还敢按住他的头,两瓣唇含住他的下唇,又吻他的下颌、脖颈、直至喉结。    “该是这样的。”她在做示范,不费吹灰之力撬开他的牙关,香舌柔软划过他的齿,又探进去些找他的舌。    怎么能忍这样的侵犯。    卫戎血液中的好胜被激起,一手环带着她贴紧自己,一手固住她的头,不需引导便知道如何吻她的唇,一点点搜刮她的淋漓香津。    “唔...”    不满意这样的低鸣,卫戎觉得,她合该发出更妖艳诱人的声音,手上不自觉加了几分力去揉她的腰。    她费了好大气力挣脱他的吻,不待他表达自己的不满,纤细修长的手覆上他手背,娇娇俏俏地笑:“是哪儿来的蛮子,揉得我腰疼。”    这是在训斥了。    卫戎如何能忍,正欲反讥,手却贴上一处弧度。    “莽夫。”明明在骂人,声音却媚得很:“平日里不是最喜欢摸这处?”    哪一处?卫戎不必看也知道,手是被她往下带的,自然是臀了。    “没有。”他哑声辩解,从未摸过,何来的最喜欢?    她也不反驳,只用手捏了捏他的昂扬:“说谎。”    卫戎想,大概他真的在说谎。    因他的手,确实喜欢。    “世子。”    “嗯?”    她又笑:“世子,世子...”    “做什么?”他被她喊得有些头疼,身子又紧一分。    她不回答,手上却环成圈不住地动作,声音低低地,似泣似诉:“世子。”    卫戎不耐烦地咬住她肩头,烦躁地纠正:“卫戎。”    “叫我卫戎。”    -不要只看见世子,看看我。    -只看卫戎。    她手上动作又快了些,卫戎也不知他为何不去阻止,身体仿佛早已经习惯这样的事。    “卫戎,卫戎——”    她听起来像在哭,卫戎只能堵住她的泪,偏偏身下那物叫嚣,被她握得发痛,又忍不住祈求她的动作:“快一点,手再快点。”    得了他的吩咐,她果然又快了些。    “卫戎。”    卫戎随着她这最后一声颤了颤身子,他没看见,但他能猜到她手上有什么。    冷。    卫戎蓦地惊醒,这才发现身上的锦被跌落在地。    他低头去看,双腿间分明有一处潮湿的暗影。    “操。”    第二十八章:想不通    卫戎五更天便起身了。    他穿好了衣裳,洗漱一番便要出门。临出门前瞥了一眼书桌,桌上整整齐齐叠了九册书。    今日是第十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