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六 拒绝,到嘴的肉不能吃
    第五雅南死死地盯着陆离,看着他沉醉的神情,手掌从后面移到前面,捏上他敏感的大腿根。她一边捏一边顶着膝盖,去摩擦陆离脆弱敏感的下身。    平日里连呻吟都藏着的陆离,今日却一反常态主动迎合,撅着屁股在第五雅南的腿上前后磨蹭,眼神留在第五雅南身上,火辣辣的勾人。    "嗯哈……太后……太后!嗯啊!"    欲火在两人之间点燃,陆离更加主动,抖着手去接第五雅南的衣服,可就是衣带刚解开,第五雅南面色一变,突然就停了手。    “离儿,等等。”    她的声音还残留着情欲的沙哑,却仅仅抱着陆离让他不能动作。    “你,不愿意?”    陆离一时呆住。    “今晚夜深了,我们休息吧。”    明显的拒绝让陆离不敢置信:“休息?”    “熬夜对身体不好,离儿乖,睡觉,睡觉。”    陆离沉默。    他挣扎无数次,在终于确定自己心意,决定再相信她一次时,换来的是拒绝,主动了一次,他做不到丢下尊严赖着不走。    一时间,小小的客房中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,此起彼伏。    第五雅南心觉不妙,讪讪开口:“离儿,我……”    “是陆离逾越了,打扰太后娘娘休息,陆离告退。”    陆离迅速起身,随意收拾了一下自己,转身退出房间,背影颇为狼狈。    第五雅南起身想追,画书推门进来:“主子,红糖姜汤来了,您趁热喝了。”    “我去看看陆离。”    “主子,您先把这姜汤喝了。”    她们主子入宫的第二年曾落过水,被救上来后就落下了体寒的病根,小日子来的时候格外难受,太医院特意配了这红糖姜汤,能缓些难受。    “我,”看着画书盯着自己的眼神,第五雅南知道自己身体,没办法拒绝,只好喊道,“侍剑,侍剑,把那件披风拿着,追上陆离让人穿上,和他说我明日和他说话。”    第五雅南只想着侍剑脚程快,一时倒是忘记了这个没心眼的家伙一根直肠子。    “……主子晚上和秦少爷在一起呢,干什么?聊天,表少爷一直在外游历,知道好多好多的事情,主子曾经还说要和表少爷一起走过名山大川呢。”    “她,和秦少爷关系很好?”    “对啊,主子要不是突然进了宫,现在应该嫁给表少爷了吧,毕竟两人还有个婚约呢。”    侍剑心直口快,将自己知道的一股脑的全说了,毕竟主子可是特地和她们叮嘱过不用防备着陆公公的。    “……主子以前在秦家时,和表少爷的关系最好了,一起爬树抓鸟下河摸鱼,我们夫人一直担心主子把秦少爷也带坏了……”    侍剑还在滔滔不绝的和陆离说着第五雅南和秦时是多么的要好,丝毫没注意到,陆离那张昳丽的脸上依旧布满黑云。    还等着侍剑回话的第五雅南也丝毫没想到,侍剑突然就成了自己追夫路上最大的绊脚石。    第二天的解释没能如约,因为第五雅南根本没见着人。    回京的路上陆离不愿意来她的马车,她也不能大庭广众的下去把人给拖过来,想着回宫再说,回宫又是一顿安置,还没找到说话的机会呢,岭南的后续又开始了。    **    “陛下,沈氏子沈云意求见。”    皇帝愣了愣,岭南案件已经过去了两月,他都快忘记了宫中还住了这么一个人。    “传。”    “沈云南叩见皇上,皇上万岁。”    “免礼。”皇帝看着他被人抬进来,看着他挣扎着行礼,沉默了会儿,道,“你身体不便,就不必起身了。”    “谢皇上体谅。”    “来找朕何事?”    皇帝对他的感情复杂,比自己还要小的少年背负这般深沉的担子在岭南艰难的生活了三年,最后跋涉千里来到京城申冤,他钦佩这份勇气。    但也是他,将自己作为皇帝的脸面直接扯了下来,朝堂中一片混乱,他费了无数力气,才稳住。    “云意前来谢恩,谢陛下还我父和将士公正,云意如今已然大好,不便再住在宫中,特来请示陛下。”    小皇帝沉思:“你有何打算?”    “陛下为将士立碑还愿,以告英灵,云意想回岭南,收敛父亲骸骨,也想为那些誓死守城的将士们上柱香。”    “陆离,太医如何说?”    小皇帝突然道。    “回陛下,沈公子身体已经恢复,只是双腿损伤严重,不得受力辛劳,其他无恙。”    小皇帝看着底下的小少年:“朕让你留在京城,等恢复再回岭南可愿?”    “云意求陛下成全。”    “…你先退下吧,陆离驱送送。”    小皇帝撑着头,案前摆着折子,上面写得眼花燎乱,半天也没个重点。    短短一月,他突然觉得,这个皇帝当得好累。    “陛下,沈公子已送回,陛下可要休息会儿?”    陆离踏进大殿,道。    小皇帝晃过神来,不知不觉,他就出神了。    “不用,”抓起凉茶一饮而尽,浑身都凉了下老,小皇帝执起朱笔,却迟迟落不下,“罢了……”    他有扔了笔,起身:“去慈安宫。”    陆离:“是。”    “皇帝来了?”    第五雅南正在执笔作画,她添上最后一笔,翩翩如玉的陆离便悦然纸上。    “是,主子。”    第五雅南仔细端详后,才满意放下笔,画里的人袖手而立,一身藏南色直缀,微微勾唇,眼神潋滟。    “净手吧,这幅画裱起来。”    “是。”    第五雅南悠悠从小书房出来,皇帝已经在殿内等着了,他看着桌子上的小香炉,瞧得入神。    “陛下怎得来了,这脸色瞧着不好 可是累着了?”    小皇帝回过神连忙请安:“母后。”    “来母后这里那需要这般生分,过来和母后坐。”    “是,母后,”小皇帝和第五雅南并坐在软榻上,“母后这殿中换了摆设?”    “难为你心细,”第五雅南笑道,“母后现在待在后宫清闲,没那些商谈国事的顾忌,自然要顺着自己心意来布置。